“那北越皇子……终究是个变数啊!”楚慎行忧心忡忡。
“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李渊说道。
……
一封犹自带着寒气的信落到了桌上。
“主子,京中形势如何?”赵先生问道。
若是李泽在这里,他一定会大吃一惊,赵先生在宫中时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如今一身青衣,竟颇有几分谋士之相。
“这信是一个月前发出的,算着日子,如今北越人也已经进了京,周将军率军驻守在城外。”
“太后呢?死了吗?”赵先生满怀期冀地问道。
“狸奴没了,太后身上的毒被解了。”
“竟有人知道醉红尘?”赵先生惊道。
“是啊,许婕妤解了太后身上的毒。”
“许婕妤?她不是……”
骆清微微眯起眼睛,轻轻念着那个名字:“许秀……”
他忽然一笑:“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