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臣妾并非刻意隐瞒的,臣妾想着皇上日理万机,晚上臣妾都睡了您才过来,早上臣妾没醒您便走了,臣妾心疼得很,不愿您为了臣妾忧心……”

姜公公在一旁听得眼角直抽,您是怎么做到的,能把自己睡得比皇上还多这件事说的这样理所应当?

“臣妾心存侥幸,想着没发生什么事,告诉了皇上,皇上就要担心臣妾……却没想到如今酿成了大错,皇上您尽管罚臣妾就是,臣妾毫无怨言!”

她说着说着,眼睛里还含了泪:“皇上,臣妾进宫这样久,对您多有不敬,您一并处罚吧,臣妾总想着自己和您是最亲近的人,不必计较那些虚礼,却忘了您不是臣妾一个人的夫君,您是皇上啊!臣妾……臣妾往后再也不会……”

“说什么胡话!”李渊心疼不已,“朕和你什么时候讲过那些虚礼?朕就是你的夫君,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哦,那皇上不罚臣妾了?”许秀立刻收了眼泪。

“朕永远不会罚你的!”李渊将她小心地放回椅子上。

“那你刚才说让我跪下是什么意思?”

“你听错了,朕怎么会这么说?”

“呵呵,臣妾自问如今还没到耳背的年纪。皇上想必是看在臣妾腹中孩子的份上,才这样说的,那臣妾还是给您跪下吧,如今不适应一番,等往后孩子出生了再跪,臣妾只怕不习惯呢!”

“朕一时糊涂说错了话,是朕错了,秀秀你别和朕计较!”

“臣妾哪敢和您计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