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找些理由扣他月银解气,可他前些天一直在床上躺着,等伤好了之后立即便重新回来当差,竟一直没闯什么祸。

“臣今日休沐,放心不下宫里,便进来逛逛。”李潜说道。

“你是放心不下夏夏吧?”许秀在一旁说。

李潜诚实地说:“从前倒也罢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日不见夏儿,心里就难受得很。”

“这孩子总算开窍了。”许秀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你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是好好休养一段时日才行……”

“我没事了!”李潜连忙说道,“如今宫里不太平,我得亲自盯着才放心。”

李渊的脸色勉强好了些:“你有这个心便很好,还是听秀秀的,多注意些身子……”

“我的底子好,这些日子早就养好了!”李潜拍着胸脯说道,“况且我又不能一直在宫里住着,总要回淮安王府养伤的,若是我真的回去了,又好久见不到夏儿……”

许秀见他三句不离方夏,心里满意得很,便问道:“你们方才在说些什么呐?”

“正说着往后开酒楼呢!”李潜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前些日子去镜湖边上看了看,没有什么合适的铺面,正琢磨着要不要重新盖酒楼来——反正镜湖边上空旷得很,空地多得是。”

许秀一听这话,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为什么空旷得很?那镜湖旁边没有什么铺子吗?”

李渊冷笑一声:“哪里有什么铺子,镜湖周围方圆五里都没有什么人家!”

“你要把酒楼开在这种地方?”许秀不敢相信,“连人家都没有,开了酒楼谁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