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枕和抹布不能这样相提并论吧?”许秀想起了非常重要的事,“咱们的银子呢?你都带过来了没有?”
皇上与太后平常赏赐的那些东西大都存在库里,全都有清单的,可她们的银子,却是两人一点点攒下来的,是她们的私房钱,丢了也没处找人要去。
“当然带过来了!”方夏说道,“忘了什么也不能忘了钱呀!”
这些天李潜已经打听过了,镜湖那边虽然有大块的空地,可是想要盖酒楼,须得交不少银子才行,还有工费和材料,他请了淮安王妃帮他算了账,想将那酒楼开起来,要花至少三十万两银子。
许秀这么长时间辛辛苦苦不过攒了不到六万两,还差得多着呢。
不过这些话方夏没有和许秀说,本来她自个儿要开酒楼,用秀秀的银子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即便秀秀说什么分成的话,她也觉得不妥当,她听说方家赚了不少银子,等她真的出了宫那一天,缺的银子就管方家借,等她赚了钱再还给方家。
因为李渊对外称病,不能随意行走,许秀便做主,将晚膳挪到李渊那边,叫上太后一起吃。
太后只尝过方夏做的点心,这还是第一次吃她做的菜,只尝了一口便赞不绝口。
“哎呀,难怪皇上日日往玉灵阁跑!”她满脸惊喜,“哀家若是尝了这饭菜,定然也会忍不住常去的!”
“太后娘娘过奖了。”方夏有些不好意思,“太清宫里的调料并不齐全,这菜吃起来还少些味道……”
太后摆摆手:“哀家从前竟不知道你手艺这样好,早知如此,怎么能这么轻易就便宜了潜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