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她一边将东珠塞给了那官兵。

那官兵拿在手里,一看便倒吸了一口气,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只是他面上仍不露声色,咳嗽了一声道:“若按着我的意思,你们两个只能在外头待着!可瞧着你这位小娘子身怀六甲,想必是来投奔亲戚的吧?罢了罢了,我这人最是心软,你们进去吧!”

许秀连声道了谢,拉着李渊便进了城,只是李渊的脸色更黑了。

“我竟不知,京城竟是这般容易进的!”他咬着牙说道。

“等咱们回去了,你再慢慢与他算账就是。”许秀小声劝道,“现在怎么办,去淮安王府吗?”

还未等李渊开口,城门处便传来了一阵骚动,一个家仆模样的人递上了过所,几辆马车鱼贯而入。

老汉瞧着马车上的装饰,忽然就高兴了起来。他将身上的包袱丢给了大勇,高高举着烟袋:“哎哎,是淮安王和方大人的马车!”

最前面的一辆马车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也听见了他的声音。淮安王掀起帘子,露出一张憔悴万分的脸来:“老钱?你也回京啦?”

“回啦回啦。”老汉瞧着他面色不对,“你这几日碰到什么事了,怎么看着不大好?”

皇上与许昭仪还不见踪影,淮安王已经几日都没能睡着了。

只是这些事他不好对旁人说,只含糊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府上的亲戚走失了……”

老汉一听便乐了,将李渊拉了过来:“我在路上倒是碰到两个人,说同你们淮安王府有些沾亲带故呢!”

淮安王瞪大了眼睛,下一瞬间便从马车上滚了下来,跪在地上,抱着李渊的腿,涕泗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