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秀听了却是有些犹豫的,她问方夏道:“那二公子会不会是有心的?如果他想要尚公主,又因为崇福不答应,有没有可能曲线救国在崇福面前英雄救美?”
“我问过李潜啦,他没有对二公子说过崇福的事。”方夏说道,“当初祝太妃起了给崇福议亲的心思,也不过是将京城里年纪合适的人家都看了一遍,并没有透出口风去。
况且崇福一直养在后宫里面,从小到大见过她的人没有几个,更没有人知道她眼下不在皇宫里面,那二公子应当不会联想到她。”
许秀听她这样说,略微放下些心来,然而还是一再叮嘱她:“崇福这件事先不急着同太妃娘娘说,否则太妃若是急匆匆地便想要将亲事定下,再出什么变故,受伤的还是崇福。你平常的时候多留意些,看看两个人后续的相处再说吧!”
方夏点头应了下来:“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崇福的。”
“崇福小时候遇到的事谁都不知道,放在咱们眼中看,她是最无辜的受害者,可是单看祝太妃便能明白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女子失贞是最严重的事情,她宁愿对外说女儿疯了,也不愿让人细究此事。”
许秀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件事对崇福来说是极大的打击,可她要是与平阳侯府二公子真的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又怎么能瞒得住呢?”
她心里其实愁得很:“且不说二公子能不能接受得了,就说崇福,她能克服从前的阴影,与男子亲密接触吗?”
方夏听了也发起愁来:“说的就是呢,崇福现在与人交往的时候虽看不出什么来,可是她还是十分抗拒男人碰触的,就拿之前的事来说,那纨绔不就是因为抓了她的手,被打破了头吗?”
“这需要那人极有耐心,能慢慢让她放下心防。”许秀说道,“要是平阳侯府二公子与其他男人一样,只是见色起意,这桩亲事怕是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