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既然她安全到家了,那我就走了。”
“不是,他不是送我,他让狗咬我。”
韩老太太气坏了,把自己吓半死裴远还买功?气的她抓着儿子大喊大叫。
裴远也不在乎她告状,牵着黄狮就走。
韩老二半信半疑,裴远和娘又没有仇,没必要放狗咬她,再说她不是在公社劳改吗?咋大半夜的自己跑回来了?走过去把娘扶起来:
“娘,你啥时候回来的?不是得劳改一个月吗?”
“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一个个的都是不孝子,就我老大好还没在家,老头子啊,你把我带走吧,我可活不了了,老二盼我死,老四家大鱼大肉也不给我吃,早知道生的都是不孝子,生下来我就把他们掐死得了,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大,不如伺候个牲口啊!”
韩老太太被儿子问的直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往地上一坐拍着地面哭嚎起来,把韩老二急的忙把人扶起来搀进屋。
裴远往回走的时候眉头紧锁,他觉得很奇怪,韩老太太为啥鬼鬼祟祟的躲在树林里偷看四叔家?
只是等闫老师那么简单吗?已经说了那么多坏话了,还有必要等到半夜再说吗?
可要不是为了说坏话就是闻到四叔家炖肉馋了?从村口遇到她到现在已经几个小时,如果只是为了吃口肉,不敢进屋还不敢敲门让四叔给送出来吗?
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闫老师在韩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张喽回城里,蒋寒梅和韩百川说啥也留他吃过早饭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