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了,说说怎么回事?”

李国庆一直知道闫路生的情况,路生这个名字就代表他悲惨的身世。

“我是被人偷换走的,一个缺德的女人鸠占鹊巢,把我换走扔了,把她的儿子换到我家让我爹娘养大。”

闫路生一直看着韩老太太说的这番话,眼看着韩老太太在瑟瑟发抖,他的眼神更冷了,脸色更加阴沉。

“那这人是够缺德的,按着法律这种偷换人家孩子的行为就是人贩子,人贩子抓住就枪毙,老闫我会帮你调查,查出来这个人是谁?老子亲手毙了他。”

李国庆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沙子的铁血军人,又是好朋友的事他就更加义愤填膺,虎视眈眈的瞪着韩老太太。

韩老太太听到会被枪毙可吓坏了,抓着韩老二歇斯底里的喊:

“老二,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娘,不能回去啊,医生说你得住一个礼拜院呢,可不敢胡闹。”

韩老二不得不哄她,可韩老太太哪里听的进去?她满脑袋都是自己要被枪毙的事,一门心思想逃回家躲起来,这么一折腾伤口上的缝线就崩开了,血把纱布都染红了,疼的她浑身哆嗦,韩老四去把医生喊过来。

医生来一看这个作妖的老太太把伤口都作开了,气的也没给她打麻药,让韩老二和韩老四按着重新缝合了一遍,知道疼就不敢再作妖了。

整个病房里都是老太太杀猪一样的嚎叫声。

闫路生冷眼旁观,心情说不出来的舒畅。

韩百川和韩语汐回到村里已经是晚上了,那几个勘探队员等的望眼欲穿,主要是被限制人身自由,只给水喝不给饭吃,时间长了谁受得了?

勘探队自己要去做饭,可民兵们用枪顶着他们,吓得不敢再轻举妄动,可怜巴巴的把带来的粮食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