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致胜还是静静的看着她,却一个字也不说。
“十五年前,贺家老家主去世了,嫡支被贺氏逼得快没地待了,然后那一年,你碰巧……或者,你刻意的认识了赵家的独女。
你是号称贺家百年难得一见的刺绣天才,而赵娘子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绣痴,你教了她很多东西。
赵家原本就是生意人,赵家与贺家原本不存在什么竞争,你们做高端市场,赵家走平民路线。他们不在意绣艺,他们走的是量。反正真的懂的有几个?
所以你们定亲顺理成章,大家乐见其成。至少赵家是,能和贺家当代家主接亲,也算是门当户对。至于说贺家,估计忧喜参半吧?
赵家的实力其实是强过贺家吧?你娶了赵家独女,就能得到赵家的支持,家主之位想必就稳了。而不至于被挤到一边,家族被一群贪婪愚蠢的家伙们掌握了。若那时,你不是绣艺出众,贺家还需要你支持门户,估计你也活不下来。
明明郎才女貌,为什么做那么愚蠢的决定?”
实娘坐下,有点疑惑的看着贺致胜。
“你说什么我不懂,我与慧娘因绣结缘,情投意合,当初发生惨桉之后,我遍寻不到她,等来的却是退婚书。为什么不来见见我?”贺致胜看着实娘,一脸激动。
“当时在赵家看到我,你在想什么?”实娘看着他。
“为什么总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今日把贺某提来,姑娘若是想问桉子,就是堂堂正正的开堂审桉,把贺某提到此处,想诱供还是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