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对。”实娘点头,觉得张谦这话十分有道理,想想,“那么,你要和表哥怎么回话?以表哥的性子,只怕比我们更能旁观者清吧?”
“你其实想说他比我们更睚眦必报吧!”张谦回头看着妻子。
“我们都是外人,六外婆待我不错,虽说我不能说,六外祖母虽说对不住六娘,但却没有对不住我的蠢话,但不好出面是肯定的。”实娘呵呵了。
张谦能说啥?不过想到吕显那烦死人的嘴,长长的叹息了声。
“六娘子连吕显兄都没告诉,我们告诉他好吗?”张谦回头看着妻子。
“这个相公自己把握,我在被窝里和你说的体己话,你万一漏出去,我不负责的。”实娘瞪着他,表明自己真的只是和丈夫闲聊而已。
“实儿,你这样对我,合适吗?”张谦觉得这媳妇是不是不能要了?这么就把他卖了。
“不合适也没法啊,你说,六娘快生了,我能怎么办?”实娘认真的看着丈夫,“主要是,昨天那种情况,我再不听也不合适了。可是听了,我又能做什么?这就是我不喜欢管事的原由,人家的苦恼,一下子就都到自己身上了。”
张谦一听也是,决定,什么时候吕显来找他,他什么时候说,到时就说是吕显逼的。他也不能负责啊!
吕显果然对六娘子的事十分上心,吃了午餐就来找张谦了,因为每天这时六娘子要午睡了。
实娘也午睡了,坚决的不出来。
张谦觉得这些话出去说也不好,就带他去了自己家后头能飘鬼影的后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