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见大人老去的模样。

大人，你说，要是阿墨从未出生在这个世上过该有多好啊。

……

苏幻回到了系统空间，瞧见神渊四周的一切后，这才回过神。

“大人，您为什么要给阿墨编织一个那样的梦，是为了黑化值，还是？”

小九子觉得它家宿主好像经历了这么多位面，有了些变化，又好似什么都没变，它以为苏幻在死去的那一刻应该会干脆的离开位面。

没想到它家宿主不仅留下来了，还给阿墨编织了一场很美的梦，也正是因为这场梦，碎片才最终得以净化。

“我只是感觉阿墨可能会很伤心，我想安慰一下他。”苏幻开口，眼中看不出多少情绪，坐在小石头上，瞧着封印在神渊四周的金色符文，眨了眨眼睛。

“每个位面的反派都是你主神的碎片，所以他们都是同一个人吧，你的主神喜欢我吗？”

苏幻开口，她觉得真的很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倔强的人呢，明明都撞了那么多次南墙了，也该知道疼，回头吧。

“啊……我不知道啊，咳咳，我只是一介系统，什么都布吉岛。”

小九子听着苏幻的这句话心头一跳，沉默了好几秒，随即道。

怕苏幻再刨根问底，询问太多，连忙转移话题，要苏幻进入下个世界。

苏幻注视着小九子半晌，也没再询问，点点头，准备进入下一个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