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只是压榨小奶音闭嘴的宋琳琅，头一次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无语凝噎，主动闭嘴。

讲道理行不通，她只能用她的老办法了，唉。

难啊……

顾渚批了几份报告，把近期对为新型武器加入稀有金属的方案定下来，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姑娘。

她依然很沉默，冰沙已经喝完了，就低头玩着自己手腕上的铁链。

小姑娘素来是闹腾活泼的，忽然安静下来，倒是让人有几分不适应。顾渚眉头微拧，心也沉下来。

他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这是他的人，他要带走便带走，若是再想跑，便打断她的腿，让她永永远远也离不开他，只能做依附他的菟丝花。

只是小姑娘仍不太听话，不仅如此……她的那些小伎俩，他一眼就看破了，她却无知无觉，依然用着同样的手段。

顾渚想，这么久不说话，接下来该哭了吧？

果然，小姑娘垂下眼，抬手抹了一下眼泪，咬着唇不说话，眼睛已经红成了兔子。

顾渚嗤笑一声，哭得那么假，真是……前两夜哭可以让他失控，现在却是不行了。

“哥哥……”她低低地开口，“你准备怎么向帝星交代？说我意外身亡了吗？”

这一回她却没有掉眼泪。虽是哭腔，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看见她这副模样，顾渚的心忽然抽痛了一下。

他并不愿意看见她这样。

于是他淡淡道，“嗯，都可以。”

小姑娘还是紧紧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