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天才，她不需要朋友，不需要亲人，只要她的剑。只要她足够优秀，她就有看不起宋琳琅的资本……

那些笑声何其刺耳，便是连师父都皱着眉劝她，别练了，该玩的时候就去玩吧。

不……她不要……她不要变得跟宋琳琅一样，她就要成为门派的楷模，让师父一想起她便是满满的荣誉……

她喜欢师父么？她对师父的感情不止于喜欢，而是在与宋琳琅「争」师父。

她争到了。师父选择了她。

那宋琳琅为什么争不过她呢？

是秘密……是那个秘密……那个让师父一而再再而三为她破例的秘密。

半梦半醒之际，她听见有人推开了房门，缓步走到她身边。鼻尖是熟悉的气息，她依赖地靠了过去，“师父……”

卫羲和在她床边坐下，摸了摸她汗涔涔的脸。

祝归瑶再次痴迷地望着他，脑海里昏昏沉沉，一时有些冲动地问：“师父所说的追求，是什么？”

卫羲和忽然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极为复杂，让祝归瑶分不清他的情绪，犹豫片刻，她问道：“是跟宋琳琅的秘密有关吗？”

师父的脸上果然浮现了意外之色。

“是魔尊告诉我的……”见他并无愠色，祝归瑶便大胆地继续说了下去，“师父，您留着宋琳琅，是因为她的炉鼎体质吗？”

卫羲和并未说话。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道：“嗯。”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