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言被她逗笑了,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
那是一种,发现共鸣的平衡与兴奋。
原来他们都是一样的。
与宋祁言的走神不同,温思渺则在认真地思考游戏规则。
“所以我们既要防被对手撕掉名牌,也要防那个兔头人突然出现?”
听起来有些难办,藏哪里都不是办法。游乐场虽然大,他们人也多啊。
十五分钟,时间实在太少了。
“唔……”宋祁言道,“没有那么难。”
他的语气异常冷静:“这只是个游戏。如果通关的可能为零,就没有设计出来的必要了。兔头人以「撕掉名牌」为条件,说明在我们名字暴露之前,它发现我们的概率并不大。”
的确,兔头人行走的方式机械又笨拙,若真要捉迷藏,哪里玩得过两条腿行走的人?
除非……
温思渺看了一眼宋祁言的后背。
那件平整干净的白衬衫上,果然覆盖了一个长方形贴纸。
她摸了摸自己的背后,也摸到了。
两人最终来到了一处桥洞。
这里是路灯的盲区。借着黑夜的优势,外面的人很难看清里面的状况,里面却可以看见外面有光照着的地方。
游乐场的最高处,钟楼的指针指向整点,钟声敲响,十五分钟结束。
几乎是同时,温思渺听见了一声尖叫。
好巧不巧,事故恰好发生在桥洞可以看见的地方。
是那个壮汉。
他一把将那时尚女人撂倒在地,一只红色高跟鞋飞进了河中,女人的声音如利刃划破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