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外套下,他只穿了件衬衫,解开了袖扣,露出一节冷白的手腕。银色的表带紧紧贴着,显得低调又矜贵。
温思渺点头。
宋之怀:“合法夫妻住在一间屋子里,这没有错吧?”
温思渺:“……”
“所以你是想赶我走么?”
温思渺:“……”
春夏交替之际是雷雨多发的时候,窗外依旧暴雨如注,雷电交加,不时有劲风撞击。
事实上,如果不是宋之怀主动提出,温思渺应该也不会让他独自一人面对这暴雨。
她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好……”宋之怀的桃花眼弯起来,“明早八点,我们一起出门。”
无懈可击的逻辑。
虽然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温思渺还是点头了。
解决这个问题之后,宋之怀十分自然地问:“我想洗个澡,浴室是哪间?”
这个也很合乎逻辑。
他冒雨而来,那件价值五位数的高定西装外套已经淋雨了,头发和内搭的衬衫都有点湿,不洗澡容易感冒。
他有司机吧?真不知道他司机怎么想的,把人送到门口不再送把伞?
温思渺无法理解,但还是为他指了路:“二楼最里面。”
宋之怀道谢。
除了那段奇奇怪怪的对话,他表现出来的反应都很正常,自觉地把西装外套挂好、把拖鞋摆好,然后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