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就是那么小气的一个人。

鸠羽般的睫毛微颤，季衍抿了抿唇，紧紧牵着喻昭的手不肯放开。

不过，小孩的黑化值一直持续在50，始终没有下去。

喻昭用空着的那只手揉了揉小孩蓬松的头发，“衍宝，以后不要那么抗拒心理医生了好不好？”

“嗯。”

季衍乖乖点头。

现在喻昭无论说什么，他都会乖乖应下。更何况，梦里的那个喻昭也早就赶走了他的梦魇。

“那衍宝乖乖配合治疗好不好？阿昭想要看到一个健健康康的衍宝。”少年微微低眸，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喻昭也没有催，耐心等着。过了半晌，传来了小孩有些委屈巴巴的声音：“阿昭不想看到，现在的我吗？”

喻昭一怔，然后脸上的笑意漾开。她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笑声愉悦。

“怎么会呢？无论是什么样的衍宝，阿昭都很喜欢啊。”

“只是阿昭想要健健康康的衍宝，这样我才能陪着你更久啊。”

喻昭歪了歪头，嘴角的笑意带了几分恶趣味，“难道衍宝不要阿昭陪你很久吗？”

“要。”

小少爷微微低着头，露出的耳垂通红。他害羞极了，却还要极力压抑住这种羞涩。

“要……阿昭陪着，很久。”

声音如同幼猫般细细软软，但是带着不可忽视的坚定。

喻昭笑得身子都忍不住靠在了季衍的身上。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肚子，看着小少爷染了胭脂般发红的耳垂，又忍不住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但是还没有等到她做出什么动作，季衍就抢先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