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信自己的预示能力，那是未来必定会发生的，而他所作的，不过就是在推动未来那些事发生。

但是他不想伤害阿昭，那毕竟是他心悦的姑娘。

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了呢？

大脑像是被针戳一样疼痛了起来，云奚辞用力揪着心口处的衣裳，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了下来。

“大夏的天定女帝就是喻晓，也只有喻晓！”

“云奚辞，你作为大夏的国师，辅佐的只能是天定女帝！”

“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脑海中的声音又开始了，变成了他师父的声音，一声声入耳，仿若恶鬼催命。

“不、不是的……”

他咬着牙，双目赤红，心口处的衣裳已经褶皱到不成样子，“石门预示、预示发生了变、变化，是那个……外来者！”

到底是喻昭，还是外来者，云奚辞已经分不大清了。

“痴儿，痴儿啊，你为何还要如此执迷不悟！”

那声音柔和了起来，像是已故的师父，却带着一丝诱惑。

“那外来者是敌人，她是来破坏大夏万年根基。而你如今竟被迷惑了过去，云奚辞，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师父对你的教诲，如何对得起大夏百姓对你的敬仰！”

“不、不是……”

那道声音不断萦绕在云奚辞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催促着他做出决定。

原本清明的眼神逐渐迷茫了起来，连带着脸上的痛苦神色也逐渐褪去，转变成一种麻木。

“不、不是……”

云奚辞用力地咬了一下舌尖，血腥味快速在嘴里蔓延，痛意让他一下子恢复了一瞬间的清醒。

也在这个时候，云奚辞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