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喻昭露出一抹乖巧的笑容，白皙的脸蹭了蹭喻昭的手指，乖巧如同一只大型宠物。

喻昭微微拧眉。

她其实没大懂小可爱的这个惩罚是什么意思，直到他低下头，认真而又虔诚地亲吻着她的手指。

“昭昭是我的深海。被大海拒绝了的人鱼，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救赎。”

初的声音很轻，似乎只是在诉说着一件毫不起眼的事情。

回不到大海的人鱼……

喻昭一怔，隐约觉得自己手上被他亲过的地方传来一阵烫意。

“好。”

心底某一块柔软的地方被猛地一撞，喻昭的眼神柔和了下来。

“我成为你的大海。”她抱住了小人鱼，当双手环住他瘦削的腰的时候，喻昭才真切感受到他的害怕。

哪怕说得再怎么云淡风轻，但是身体极力压抑着的颤栗却是瞒不过人的。

她叹了口气，踮起脚尖亲了亲小人鱼略显冰凉的唇。

“但你要记住，你的大海永远都不会拒绝你，更不会抛弃你。”

鼻翼间似乎还萦绕着小姑娘的馨香，那眨眼就消失的柔软触感让初有些迟钝地眨了眨眼睛。

然后下一秒，他就听到了这个世间最为美妙的话语。

她说，他的大海不会抛弃他……

他的昭昭，不会抛弃她的小人鱼……

细碎的眸光逐渐闪烁着愉悦，初从来都不知道，之前他所厌恶的那些人类文字再次组合一起的时候，会是如此让人愉悦和高兴。

不再是那些冷冰冰的诅咒和辱骂，也没有那些令人生厌的贪婪和欲望……

“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