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和洛牧会有什么关系吗？

而洛牧此时安静得过分，除了开始的几句话之后，她几乎全程保持着沉默。

就连喻昭看着她的时候，洛牧都未曾注意到。

像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喻昭微微拧眉，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那生命之泉又是怎么一回事？”

喻昭这个问题一出来，就轮到女巫惊讶了。

“你、你不知道生命之泉？”

她语气讶异，那眼神就像是在怀疑喻昭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生命之泉是森林的命脉。”

这次出声的是洛牧。

她抬起头，安静地看着喻昭，眼里有着喻昭读不懂的情绪。

“森林里的所有生命都是从生命之泉孕育出来的，这些生灵死了之后也会变成生命之泉的一滴水。”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之前，也没有未来。”

不知道是不是喻昭的错觉，她总觉得洛牧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一丝莫名的愤怒。

喻昭沉默地看着洛牧，最后目光放在了女巫身上。

被喻昭盯着的女巫下意识抖了抖身子。

然后她就看到面前的少女面无表情地收回了刀尖，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来：“滚吧！”

女巫一愣，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又害怕又疑惑，盯着少女脸上的表情，想要知道喻昭此时真实的想法。

“还不走？”

喻昭微微挑眉，嗤笑了一声，“还是说，你真的想试试这把刀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