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难的?回去我给你做!”要是能买个二手的针车,她几分钟就能做好一个。
两人又按照课程简介上列的单子去买了纸笔颜料等等,回家路上还去文印店打听了一下印传单的价格。
一到家,宋秋凤忧心忡忡说,“咱叫人给举报了!真跟小妹猜的一样。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举报的。”
余自新安慰她,“没事。这是咱们自己的房子,人家一了解情况就知道咱们要在这儿常住的,当然会乖乖遵守规矩,就算罚,也是警告为主,不会重罚的。”基层公务员和市场管理员最烦的是打一槍换一个地方的小贩。
“城哥也是这么说的。”徐山平心有余悸,“派出所的民警对我们还挺客气呢。”这在以前根本不敢想,他们见着个穿制服的就像绵羊看见狼狗,都不敢跟人家对眼。
几个人正说着话,有几个学生在店门外问:“芋圆串串做好了么?”
余自新走出去,“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歇业。前两天是试营业,本周五才正式开业!”
“啊?”他们大失所望,其中一个女生问,“那衣服呢?”
余自新笑着说,“也是周五再开业。不过,你们得早点来呀,我们是从大厂直接拿的外贸货,订单有剩我们才能拿得到,一件衫最多也只有几十一百件。先到先得。”
虽然“胶囊衣橱一衣多穿”是打出点名气了,但现在二姐的进货渠道还是很单一,要想挑出质量不错的搭配并不容易,同时还得保证进价低才能有赚头,不如趁机搞搞饥饿营销,造起势。
说话时宋诗远打扮好了,她从昨天就开始想今天穿什么了,米色长裙加红色小飞袖衬衫,裙腰上再一条金色圆扣的细皮带,配一双小猫跟拼色浅口鞋,斜挎包也是米色的真皮包,头发用卷发棒再卷一下,披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