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徐山平又想了个招,“咱俩先练习练习,你来找事,我来应对,多练几次,把这个练成第一反应!”
得,俩人戏瘾还上来了。
李婉晴听得直笑,“你这个准姐夫人还挺可爱哦。”
余自新摇头,“可爱什么啊!也就我大姐当他是香饽饽,说起他优点可多了,个子高身体好,家里遗传长寿,双方知根知底,最离谱是啥——我大姐说,想想枕边人跟自己说同样的方言吃同一个口味的菜心里就舒坦!啧。”
李婉晴笑了一会儿若有所思,“人是会变的。我和媛媛爸爸,不止知根知底,还是青梅竹马呢,可你看现在……”貌合神离。话不投机。
余自新认真问:“你是真想跟他离婚,还是说气话?”
李婉晴欲言又止。
她冲动下跑出来找余自新,是因为这些话不管是她的同事、老同学还是母亲都无法理解。她不是没试过,可就像小余当初说她母亲的“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他们只会劝她好好过日子,甚至还会说些带着妒意的话,觉得她是在变着法炫耀。
不过,有些话,有些事,她只能藏着压着,即使跟小余也没法说。小姑娘心里是比好多同龄人成熟,可还没成年呢。
没了爱,两人可以凑合过日子,却没法凑合做·爱。
也许有人可以。
但她不行。
没有了对彼此的欣赏和爱慕,再做那种亲密的事让她感到像在上刑。
她想起今天离开家之前的事,只觉得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