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就这还是把他们给往善良想了呢。
有个同来G市打工的邻村的女工后来找宋秋凤求她联系个工作,说起那时的事,徐家一家人出发那天,她爸宋大明跑到车站跟着火车追骂,“你们有种就把我家丫头打死,也算你们长了个蛋!”
他喝得醉醺醺,跟站台上的人说,最好是把秋凤打死打残了,那他家不但不用还彩礼,还能再要一笔钱。
宋秋凤对她爹妈什么德性早有了解,但最让她惊讶的是宋家才家旺这两兄弟,年纪比她大不了几岁,义正辞严打电话骂她不知羞耻,让家族蒙羞,说什么“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声,没了名声还活什么”——听听,想让她死?
哈哈,现在他们想要她这个坏名声的女人的钱?
想得美。
至于宋家宝,那些温馨回忆,他大概是记错了。
这些回忆对她们可不是什么好回忆。
大姐二姐都背他上过学,每次他骑在她们背上还要揪住她们的头发,但凡走得慢了他一着急就拧她们胳膊。
有一次,下着大雨,宋诗远打着伞背着他,这小王八不知咋想的,把她衣服解开哈哈笑,她越生气越急,他越觉得好玩。
宋诗远怒从心头起,把雨伞和这鳖崽子一起扔到泥地里,一脚踢他屁股上,“滚你妈的蛋!”
宋家宝嗷嗷大哭,威胁回去要告诉爹妈,要让他们把二姐嫁给瘸子瞎子。
宋诗远恶向胆边生,抓起地上的烂泥往宋家宝脸上嘴上糊,“你敢告状,我就糊死你嘴!还敢不敢?”
余自新当年也才七八岁,在一边看得惊心动魄。
刚重生没多久鳖崽子挑衅她,她无意识用出的正是二姐当年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