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悦棠被激怒了,“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是婚姻?”
余自新呵呵一笑,故意说:“怎么不知道?政治课都教了,婚姻是一种压迫制度!马克思说的!”
方悦棠阴沉着脸看了她一会儿,又转变了态度,“小余,你比我们年轻二十岁,你对爱情对婚姻的理解和我们是不一样的。婚姻在我们看来,是两个各方面匹配的人的联合,爱情,是在匹配的基础上产生的。她现在只是被嫉妒冲昏了头,离开我,她接下来怎么过?她想过要受到舆论的压力有多大么?想过她父母会怎么想吗?想过媛媛的感受吗?人不能太自私了。我来找你,是知道你对她的影响有多大,你要是真当她是朋友,就好好劝劝她,提醒她想想这些问题……”
余自新恶心坏了,人不能太自私?这他妈的叫自私?
她忍不住了,“你和情妇幽会的时候想过媛媛的感受么?你尊重过婉晴姐的感受么?”
方悦棠又笑了,用那种“你太年轻,你还不懂”的眼神看她,“我已经说了,婚姻是双方匹配的基础上产生的,我给她婚姻就是给她的最大尊重。我承认我有情妇,可我从没想过要破坏我们的婚姻啊。对媛媛,我自认是个好父亲。”
呕。
哕了。
真的要哕了。
余自新从没想到会有人这么理直气壮地说“我有情妇、我乱搞但我没有破坏我们的婚姻我还是个好父亲”!
余自新恶心透了,“在你眼里,女性根本就是物品,低人一等,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