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可置疑的是,这是一双漂亮的手。
刘家的所有人,都会死在他手上。
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朝刘曜轻松地笑了,“殿下做的还不够尽善尽美。”
刘曜不满道:“还不够?那乔相说,本殿应该如何?”
乔郁柔声道:“元簪笔负责此事,殿下还没有疏通此处关节。”
刘曜睁着一双饱含醉意的眼睛,无知无觉地傻笑道:“你与元簪笔关系最好,你去说如何?”
乔郁轻轻地说:“好啊。”
刘曜为他倒酒,他随手接过喝尽。
……
“我以为霍思白未入仕时当真只做了几年教书先生,未曾查到霍思白还与方家有这样一层关系,”太子苦笑道:“若非我疏忽,也不至于将事情办成这个样子。”
陈秋台道:“事出突然,太子不要太过自责了。”
太子晃了晃杯中酒,皇帝今日说的话太重,重得现在他都觉得喘不上起来,“舅舅,您说陛下今日的话是什么意思?”
“殿下,陛下不过是怒言罢了,做不得数。”他望着疲倦至极的外甥,安抚道:“太子不要多思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