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得,现在在人家眼中,反正我现在已经几乎没有形象了,也挽回不了了。

“行了,这有什么关系,这医院难道只有我们两个这样?再说,我俩是合法的。”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说:“起来吧,该吃早餐了。”

“嗯……”

盯着他硬朗又帅气的脸,我瞬间有一种好像在梦中的感觉,尤其现在有金黄色的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照在他脸上。

“凌墨寒。”我叫他,说:“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我肯定是在做梦,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好命?在经历那些后,竟然发现这一切,不过是凌墨寒一个人承受委屈跟误解,在负重前行罢了。

“啵……”

他却一下亲在我脸颊上,四目相对,他如墨的双眼,凝视着我,单手扣着我的后脑勺,问:“现在还觉得在做梦吗?”

我下意识点点头。

“像……”

“哎!”

只是一个字刚出来,他又有亲下来的准备,我下意识挣脱开,面色一红,连忙从下地,匆忙跑入洗手间。

镜中的自己,脸色红润,微喘。

盯着盯着,忽地就轻声笑了。

吃过早餐,病房中又来了一些人,很多都是部队上的,我插不上嘴,就帮忙倒茶切水果。

等到他们离开后,我终于坐下歇息。

只是这屁股都还没有坐热,随着一声「墨寒」,舒漓从外面推门进来。

手中提了一大包东西,都是水果,还抱了一束花。

已经走到凌墨寒病床边。

“墨寒,你怎么怎么样了?”她说:“刚起床就过来看你,对不起啊,昨晚睡得有点吃,就来晚了。”

“没事……”

凌墨寒微微拧着眉,说。

而我,只能在原地站着,不想走上去,也不知道走上去应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