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失神后，他迈步走过来，站在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面前的碎发，我下意识缩了一下。

第313章

要不你闻闻？

他动作明显一怔，看着我的表情，也有点凝重。

但半晌后，还是扯出一抹笑：“怎么了？这么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等你。”我说。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要是碰上我回来晚的情况，就先睡觉，不要等我，要是我忙到明早上，你还等我？”

“那也等。”

我像是有点掘强了，他那熟悉的语气跟调子，口气中，确实带着不少的酒气，但依然还残留着一些他身上原本的清冽味道。

这样的味道，我想，就算我走到天涯海角，不看见脸，光是闻，我都能闻得出来。

“凌墨寒。”我说：“你喝酒了？”

他淡淡点点头，说：“喝了一点。”

一点？这么大酒气，还说一点？而且刚刚走路虽然看上去还算正常，但没有平时那么沉稳。

根本瞒不过我。

“走吧，先进去。”冷风吹过来，我扶着他进门，关上门。

准备给他换鞋，他却忽然抓住我的手，说：“我自己来。”

我愣住……

都醉了，还来什么来？

但他还是坚持自己换上了鞋，虽然中途差一点倒在地上，但眼疾手快抓住玄关的鞋柜，站住了。

“我帮你……”

“不用……”

他挡了一下，等到换好了，站起来，还对着我傻笑了一下。

“这不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