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配。
她的神情空洞黯淡,祁湛之走后,她一整夜没再睡过。
黑暗中,重复着一个女人的喃喃自语。
“不能怀孕啊。”
“挺好的,挺好的。”
祁湛之从医院离开后去了酒吧,傅松也去了。
男人坐在角落,叫了几瓶酒,打开便开始喝。
傅松惊了:“祁、祁爷?您不能这么喝。”
祁湛之没理会他,他倒了一杯又一杯。
傅松完全不知道他今晚是怎么回事。
其实祁湛之自己也不知道,他原以为他去了医院那样警告关婳,第二天再安排她做个绝孕的手术,他的心情应该很好,可他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快意。
他越喝越多,很快就醉了。
秦雪衣在酒吧有些眼线,得知祁湛之在酒吧喝酒,她当即赶了过去,彼时祁湛之已经醉得不轻,傅松扶着他,强行压下酒瓶:“祁爷,您不能再喝了!”
祁湛之冷沉着脸将他推开:“滚!”
傅松正焦头烂额,看见秦雪衣,宛如见到救星,“秦小姐,您管管祁爷吧,他真的不能再喝了!”
秦雪衣的风格和关敏很像,气质和说话的语气等也如出一辙,不看长相,有时候看背影,竟会觉得俩人好像是同一个人。
祁湛之此刻醉得不轻,看见秦雪衣,恍惚间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关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