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关婳逐渐软下挣扎的力道。

祁湛之抱着她爬到床头柜旁，拉开格子取出一瓶药，手忙脚乱倒出一片。

他将药片递到关婳嘴边：“敏敏，吃了它，吃了就没事了。”

关婳呆呆看着他，没有动。

祁湛之吻了吻她的额头：“敏敏，为了孩子，吃了它。”

关婳神情微动，片刻，她缓缓张开嘴。

她靠在祁湛之怀里，“孩子……也会很温婉，很聪明，对吗？”

祁湛之用力点头：“嗯，会的。”

男人无声流着泪：“她会平安、健康地长大，她会有很疼爱她的爸爸和妈妈。”

“她会很聪明，学什么都是第一名。”

“她会很开朗，所有人都喜欢和她交朋友。”

“她会像向日葵一样阳光、灿烂……”

关婳神情逐渐变得痴迷，她露出笑来：“真好，这样就很好……”

祁湛之抱着她，低低地与她说话。

他勾勒出了一幅蓝图，关于那个孩子、关于她、也关于他。

第二天。

关婳在祁湛之怀中醒来，她一动，祁湛之就醒了。

岛上的天气很好。

祁湛之抱着关婳走进洗手间，为她挤好牙膏。

关婳刷得很慢，泡泡都跑了出来，糊得满嘴都是。

祁湛之发笑，待她洗净嘴巴后，拧着毛巾给她擦脸、擦手。

关婳有些不好意思，想自己来，祁湛之笑着阻止她：“像你刷牙那样把衣服弄湿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