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中那几个设计灵感,就来自于这条项链。
只不过。
她不记得这条项链是谁送的了,她想不起来,只是隐约知道,这条项链对她很重要。
她正失神,祁湛之端了晚餐进来。
吃完饭,关婳忍不住道:“阿湛,我……我想去看看孩子。”
半个多月了,她真的太想看看她了。
闻言,祁湛之亲了亲她的唇,这就是不允许的意思。
关婳耷拉下肩膀,男人搂住她,故意捏她的耳朵。
关婳缩了缩,捂住耳朵不让他碰:“不许碰我耳朵!”
祁湛之失笑,捧起她的脸,用力吻住她。
关婳睡着后,祁湛之退出卧室。
傅松现在为了防止他偷偷离开克林兰岛,每天晚上都守在停机坪。
所以看到祁湛之出现,他并不觉得惊讶。
抵达A市,照例前往训狗场。
可抵达训狗场,傅松锁了车门,不让祁湛之下去:“祁爷,已经够了,无论夫人发现还是没发现,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祁湛之靠在椅背上,他目光逐渐空洞,许久,他缓缓道:“傅松,你不懂。”
“无论是在克林兰岛还是在这里,我所做的一切,从来不是为了弥补,也不是为了换取她的原谅,我早就说过,我不会让她知道这些事情,她也无需知道。”
“傅松,我为我曾经犯下的错,愚蠢和无知定罪。”
“我想和她重新开始,可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又拿什么和她重新开始?我没有经历过她经历过的,没有感受过她感受过的,难道要我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去到她身边?”
“也许时间久了,没有人会再记得她曾经感受过的痛,过去发生过的一切都会被时间抹平……”
何其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