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关婳成了苦工,被普卡爷爷叫来叫去做了不少活。
等她有可以喘息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
时间真快!
她原本趴在桌上偷懒,普卡爷爷瞧见了,咳了一声,她立即坐直身板,正襟危坐的像个小学生。
普卡爷爷往她面前放了一张素描纸,道:“画张画,没有主题,想画什么就画什么,一个星期之内画完。”
关婳看着空白的纸张,陷入沉默。
没有主题。
她开始连睡觉都在想,无题,她要画什么。
她想到了很多。
想到决定放弃克利修斯入学资格时的心情,又想到当她能入学克利修斯时的心情。
想到她的姐姐。
想到她的爷爷。
还想到关文坚和苏秋芝。
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
她还想到这半年来克利修斯的生活,一点一滴。
在克利修斯的这半年,很忙碌,克利修斯的课程比她在A大最忙的时候还要紧。
可是每一天,她都过得很充实,这种充实,让她的心由内而外觉得踏实。
她感觉自己像一颗终于扎下根的种子,她不再有那种自己好像漂浮不定,无依无靠的浮萍,她感觉到一股力量,在她内心深处发着细小却强烈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