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婳一脸茫然,她这是……被锁了?
可是为什么要把她锁在这儿?
骗她来见贺景尧,可却不见人影,反倒把她一个人锁在这儿,目的呢?
念婳还没来得及问什么,门外就响起了周昊听起来满是担忧和恳求,以及夹着一种视死如归其实的声音:“祁小姐,真的很对不起,但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们先生现在在浴室里,他……现在有点不太好,您可以进去帮帮他吗?”
念婳下意识看向浴室,但明显没明白周昊的意思。
周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以启齿:“我知道要求很过分,等明天,您要怎么惩罚我都行,祁小姐,对不起!”
念婳微微蹙起眉心。
周昊的语气听起来着实很奇怪,而且,他并没有说清楚贺景尧到底怎么了。
浴室里并没有开灯,所以也不怪她没发现里面有人,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周昊的说话声惊扰到了里面的人,念婳这会儿倒是听到了一些动静。
她走向浴室,走的近了,那浴室里的水流声才清晰起来。
浴室的门是掩着的,念婳推开房门,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坐在浴缸里,衬衣半开,露出精致锁骨,浑身湿漉的男人。
他坐浴缸里,湿漉的头发微垂,眼神迷离却也带着一丝无辜,仰头望着念婳的模样,为他的俊美徒增了一抹脆弱,这一幕给念婳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就好像一个清冷如竹的神仙忽然堕落凡尘成了一个专门勾人的男妖精。
念婳呆呆望着他,愣了好一会。
贺景尧的神志是有些不清醒的,他仰头望着念婳,他分不清这是梦里还是现实,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梦到她,只是此时此刻,他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想靠近她。
他朝她伸出手,声音一片喑哑:“过来。”
念婳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只是她的手并没有放在他手心里,她走到距离浴缸还有一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然后居高临下望着他。
她也不是真的那种初出社会的小白花,已经反应过来贺景尧这是怎么了,也难怪周昊会将他们锁在一起,还和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