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是涉及到了主线内容，总部不允许小哈查看。

虞芜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心里隐约有一个猜测。

她开口：“就这样吧，也省得我们再多花心思了。”

小哈「哦」了一声，没有继续多问下去。

反正五五一直都很有主意，小哈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废系统。

于是废系统决定自己还是去打游戏好了！

“First blood！”

“Double Kill！”

……

“Killing Spree！”

听着不断响起的提示音，虞芜微微挑眉，随意地瞥了一眼小纸人面前的手机屏幕。

哦，训练营啊。

看着在训练营里大杀特杀、玩得不亦乐乎的小系统，虞芜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小哈，你好厉害啊。”

正杀得起劲的小哈突然听到了一句轻飘飘的夸赞，当即整个纸人都感觉震惊了。

“我、我打得真的很好吗？”

小纸人扭过头，一双豆豆眼隐约带上了水迹：“这还是五五你第一次夸我！”

虞芜顿了顿，少有的良心开始有些隐隐发疼。

她平时……很虐待自家统子吗？

不过很快这一点点的良心也消失了，虞芜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嗯，很厉害。我觉得你完全不用训练营了，直接排位，带飞你的队友。”

“好！”

小哈扭头看向了屏幕，目光坚定而又自信。

晏向笛好不容易拿到了手机，养了个小号准备刷一下英雄的胜率，顺便带着新认识的妹子上上分。

这种局他平时都不放在心上，毕竟匹配到的都是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