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那药是白开水啊,想浪费就浪费。”荆戈一不留神,又一次话没经大脑过滤,就说了出来。
“好吧。”谢宴垂下脑袋,然后躺了回去。
他在这里好像的确没有任性的权利。
荆戈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都怪自己今天太飘了,什么东西都敢往外面蹦。
他把谢宴拖了起来,“你想洗,我带你去洗。”
谢宴又重新睁开了眼,定定地看着荆戈,语气没有丝毫不愉悦,“真的?”
荆戈这才放松了一点,别扭道:“我骗你干嘛。”
荆戈的房间和浴室不是打通的,不过也就两步的距离,谢宴一推开门,又被里面的场景震惊了。
这浴室真的不是他幻想出来的吗?这简直就是他的理想型。
谢宴真实地妒忌起荆戈来了。
但是,荆戈说他有伤不能泡太久,不让他用浴池,只能淋浴。
他洗完出来,眼巴巴地看着荆戈:“荆戈,我想求你一件事。”
荆戈一眼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谢宴大部分时候都是兴趣缺缺的模样,很少有东西能勾动他的情绪。
能让他上点心的,也就那么几件,能让他情绪激动的,恐怕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说吧。”
“你看我们也算是好同学、好朋友了,以后周末我能不能常来你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