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柱,对鬼嫉恶如仇,其实已经接纳了弥豆子和“我”。

恋柱,炎柱的继子,富有同情心的女孩子。

最后剩下一个音柱,只要没有冲突也能够好好的相处。

就仿佛是商量好的,来的几个人,其实都不算是柱里面的激进人士。

另类的温柔吗?

既然如此,那我开始了。

不清楚目前被限制到什么程度,我跃跃欲试地在世界的容忍度上反复起飞:

“上弦之叁,猗窝座,桃红色短发,浅粉色的眉毛,身上应该是罪人的刺青,出现了就很好认。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武痴,擅长徒手武术,斗气之鬼。”

“血鬼术叫做‘破坏杀’,应该是一种感知斗气衍伸出来的术式。这一点炼狱先生应该更清楚,也详细说过了?”

我递过去的眼神得了他的肯定。

我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战况:“当时我是以纯粹无强化的身体去接的攻击,接下来我会把他的攻击形式和造成的伤害一一说明……”

这一场战斗复盘持续到了早上。

期间不断地有人插话,询问具体的细节,我和炼狱先生互相补足,尽力地将一整场战斗还原。

在最后,我为这场战斗做了总结:“在炼狱先生砍掉了他的脑袋后,他并没有消散,最终是抱着脑袋躲进了没有阳光的阴影里,就仿佛是突破了界限……”说到这里,我被突然的空气呛了一下,其他的人早已经对此见怪不怪。

毕竟同样的情况在复盘中已经出现好多次了,我甚至听到了恋柱可惜的声音:“又是不能说的情报吗?记下来记下来。”

我面不改色地继续:“由此推断,上弦之鬼可能普遍都会有这种可能。那么接下来的战斗可能要考虑将拖到天亮和限制鬼的行动纳入战术中,以及,全新的、完全斩断鬼的可能唔……咳咳咳咳咳!”

这一次是之前都没有过的惊天动地的咳嗽,我生无可恋地抬头,毫不意外的对面负责记录的蝴蝶小姐在奋笔疾书,很是强调地最后划了三条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