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司秉训的语调似乎有些不耐烦,“要是说不出来,那你们就是在撒谎,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冰冷的语调,涌现着凛冽的锋芒。

苏期言咬了咬手指。

奇怪,司秉训知道这些干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只要把她抓到不就行了,问这么多干嘛?不开心。

杨雪漫开口回答道:“是这样的,小言,刚出生的时候被抱错了,流落到贫民窟14年。贫民窟那个地方您也知道,那里的人都是社会最底层最野蛮的渣滓,男盗女娼,小言在那里怎么能学好?所以她偷鸡摸狗,打架斗殴,什么肮脏的坏事都干。”

“我们把她接了回苏家之后,本来要好好教育她,可是没想到她在贫民窟染的坏毛病,一个也不改,反而带到了苏家。偷东西,撒谎,害她姐姐,破坏苏家的一切,天天跟那些不良少年混在一起偷鸡摸狗,干肮脏事,我和她爸爸呀,简直操碎了心。”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发现小言不对劲了,她居然喜欢女人,而且不愿意和我们说话,经常自言自语,用头往墙上撞,甚至……拿刀要杀我和她爸爸,不是有病是什么?”

“我们没法子,只能把她关起来,舍不得动她,可是这样下去也没办法,会越来越糟糕,我们最终只能忍痛把她送到精神病院了。”

“没想到几年后,刚把她送到从精神病院接出来,她就害她姐姐,现在不见了,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我跟她爸爸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雪漫声泪俱下说了一大堆,总之苏期言在她嘴里就是一个社会的败类,一无是处,只会危害社会,而且性取向还有问题。

苏期言:“……”

真会瞎几把扯。

杨雪漫用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我们努力地想挽救这个孩子,可是真的太心累了,感觉她根本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