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咳咳……”

羡妤气郁，却因为内伤并未恢复而毫无威胁力。

苏锐堇目不斜视继续说道。

“之前臣们无法理解，三天前陛下晕倒，臣给您看过身体后才发现，陛下性情大变，恐是有心人所为！”

“哦？”

羡妤眼中溢满诧异。

“近年来，陛下是否功力大增？”苏锐堇问道。

羡妤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那便是了，此毒和陛下所练功夫相克，短时间内，您的功力会大增，可随着时间流逝，毒素渐渐渗透您的五脏六腑，功力越高，您越无法控制，最终会彻底失去自己的意识，变成一个只知杀戮的暴君！”

苏锐堇未入仕之前，是神医的弟子，医术出神入化，当初会入仕途，也是为了代替师傅报答先帝。

凤倾因为贪图功力，并未将性情变化当做一回事，故而从未想过让苏锐堇诊治。

这次羡妤遇刺，身体没事人却一直不清醒。

情急之下，喜公公只能找来苏锐堇，这才查出了问题。

瞳孔猛缩，羡妤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许久之后，她才继续问道：“可有医治之法？”

“臣无能，毒素臣只能暂时为您压下去，若是无法查清毒素来源，臣亦无法彻底解决……”

“这件事儿，朕不希望有第五个人知道！”

“臣省得……”

三人赶紧回答。

“三日后恢复上朝，上官尚书和诸相先退下吧。”

斥退了两人后，羡妤看向苏锐堇，“你老实告诉朕，若是毒素无法解除，朕还有几年寿命？”

“五年。”苏锐堇老实回答。

羡妤沉默了许久，“为朕医治吧……去宗人府挑选个人，秘密培养，若是朕没能熬过去，辅佐她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