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苏锐堇这么狼狈体弱了,感情……是被她折腾的。
自己战斗力这么强悍的么?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俩是如何办事的。
摩擦起火么?!
一个惊天的想法印入羡妤脑海。
她神色严峻,直接去扯苏锐堇的肚兜。
【流・氓!】
蛋蛋用小爪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平的!
羡妤眼睛眨巴眨巴,快速脱下了苏锐堇的亵裤。
“是男的……靠,我说呢,怎么好端端的气运之子变成了气运之女,原来是男版花木兰!”
瘫坐在地上,她狠狠松了口气,还好,是男的,差点节操就掉光了。
看着他又红又肿的地方,羡妤没忍住捂脸。
这个世界的男人,真的是细皮嫩肉过度了。
搞的她跟禽・兽似的。
将人裤子提上,羡妤在山洞里找到了一个盛水的石盆,去两公里外的小河里打了水。
回到山洞开始处理苏锐堇肩膀处的伤口。
她将箭矢拔出,用猎人留下的金疮药敷在伤口上,撕下干净的单衣将伤口包扎。
之后用清水擦了苏锐堇的身体,尤其是某个部位重点照顾了,也不管有用没用,照样敷上了一层金疮药,只为了他能快点消肿。
干完活,夜彻底降临,附近狼嚎声不断,渗人不已。
将枯木点燃,羡妤将猎人留下的烈酒温好,用布条浸湿后开始给苏锐堇擦拭四肢,好让他快点退烧。
忙活了一整晚,一直到天灰灰亮,苏锐堇的高烧才退下。
将外袍披在他身上,羡妤躺在他身边睡下。
这一次受伤,好似将苏锐堇的身体彻底拖垮了一般,整整昏睡了三天,他才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