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靠在墙上,静默不语地坐着。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具体想了些什么。她皆是没什么数,但唯一有的定论,便是从此以后,她温言,日后要要厉南衍慢慢地将厌食症给改过来。
一天不行,就十天,十天不行,就一年、两年、十年、五十年、一辈子。
她坚信,一定可以的。
可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自己都闭着眼,没注意外界时。
忽地在某一刹那,听到了一声急切的「言言」。
当时就睁开眼。
“言言……”
又是一声,更近了。
她蓦然回眸,就瞧见厉南衍支着输液的支架,打开病房的门,站在病房门口。
“厉南衍……”
她喊他,从长凳上站起来,到他身边去。
被厉南衍一把拥入怀中:“你去哪里了?”
他说:“我醒来,你不在房间。不是说好的,你等我醒?”
当时哄他休息,温言就这么说的。说等着他醒来,第一眼就能看见她。
她会在病房,做作业等着他。并且还说明自己做作业,不想被外界打扰。
他这才信了,后来闭上眼,慢慢地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却不见她。眼睛四处寻着,都瞧不见人,喊也没人应。
就忙出来找了。
温言也抱着他:“好了好了,我没事,我不是就在这里的吗?我就出来坐一坐,里面有点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