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还可以约上饭的，谁知道厉南衍也没有主动提，并且身边跟着很多人，看他随时都在电话，且一直有人在跟他攀谈。

她就没打扰他工作。

后来有人说是厉南衍让带她去游玩，做导游的。

后来那人带她吃了不少东西。当地比较出名的，都吃了。

味道都很不错。

“记得。”温言忆起当年的悠然岁月，想起当时偶遇他时，他一身西装革履的样子。

好像从来都是一副精英模样，所以像现在这样穿着病号服，抱着她的样子，判若两人。

厉南衍玩她另外一只手，轻轻磨蹭她掌心。好一会儿没开口说话，病房中陷入沉默。

“言言……”

她思绪也有点飘，过了一会儿，听他喊她。便轻声「嗯」应了。

“是你当时对我，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记得不深刻。”厉南衍说：“当时没有陪你，一是公务繁忙，二，也是不想打扰你旅游的兴致。当时你才十七岁，我怕我真的跟你一块儿，领着你，会控制不住想拥有你。”

我对你的喜欢，对你的占有欲，是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有的。

若不是一直有意避着，早就控制不住了。

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他说：当时你才十七岁，我怕我真的跟你一块儿，领着你，会控制不住想拥有你。

温言不傻，不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也不知怎么，兴致来了，便坏兮兮地问了一句：“厉南衍，原来你这么坏，人家都说你这个人，偏执又暴戾，人送外号，偏执高冷王。甚至还有人说你是魔鬼。以前我还不信，现在听你这么说。我有点信了。”

她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第一眼见到你。”

“第一眼……那时候……”

“你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