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包含了多少层意思？

她不免「啧」了一声。

厉南衍便问她：“怎么了？我哪一句回答，你不满意吗？”

“厉南衍，你要是个坏人，知晓我全部，那我不是完蛋了？”

“嗯，还不算笨。”

“你才笨！”

温言听得生气，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去。之前在他面前的一些尊重……其实说不上尊重，倒是用畏惧来说比较恰当。

毕竟老是严肃脸。

现在是真的慢慢地不怕了。

“厉南衍，我发现你们男生还真是不能太看好。这才多久？你就觉得我笨了？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就是笨蛋了是不是？”

厉南衍：“……”

非常平静地听着她的控诉。

一时之间竟不知自己该说点什么。

不过看她这样生动地跟自己讨说法，心里高兴，便顺着她的话，合上文件，拉她坐下。

“我不坐，你休想敷衍我。”

一副气势十足的样子，好像不管他做什么都绝对不会影响她。

不会改变她心中坚定的想法。

“好，我错了。”他却大大方方认错：“那厉太太要怎么惩罚我？以前不说了，要不你说回来，我绝不还嘴。”

“切，厉南衍，这就是你想的办法？狗咬我一口，我难道要咬回去？”

“呃……”厉南衍眸色渐深。温言当然看出了不一样。当即自己也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