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中了噬骨毒还能活蹦乱跳,在府上作威作福。

他倒想看看这小东西,还有什么花样。

夜无殇退坐回了座位上,好整以暇扫视在场诸位,“都不是外人,有什么事,你们继续。”

夜无殇是打定了喝茶看戏的主意。

江青山嘴巴张了张,又不敢反驳夜无殇,只能疯狂给江映月使眼色,想她息事宁人。

但江映月又不是傻缺。

夜无殇明显就是来问罪的,她不把真相抖出来,岂不是平白背锅?

她凭什么要为江清雪隐瞒啊?

江映月凉凉扫过江青山,重复着他说过的话,“江清雪挑唆江家和夜督主的关系,有损江家声誉,是不是也该家法处置呢?”

此时,管家已经将家法请进了大堂。

那是根比手臂还粗的刑杖。

江府出身武家,家法定然比一般世家严厉许多。

依照江家家法,有损门楣,杖责五十,这对于养在深闺的江清雪无异于杖毙。

江清雪一个激灵,爬到了江青山身边,抱住江青山的腿,“爹,救我,我没有啊!”

江青山暗自咬牙。

这江映月果然蠢钝如猪,不护着自家人,反倒帮外人找江家麻烦?

“映月,没证据可不能乱说话!”江青山极力隐忍着,欲扶江清雪起身。

江映月一把拽住了江清雪的脚腕,将她拖到了自己身边,“证据是吧?妹妹还记得你给我准备的暗器么?”

江映月摸了摸衣袖,又摸了摸腰带。

卧槽!

那把淬了毒的袖箭呢?那可是关键证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