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殇这是要包、养她?

不是吧?不是吧?

听闻宦官在某些方面有些特殊癖好。

夜无殇又没那玩意儿,养她做什么?当标本吗?

江映月咽了口口水,“那个,督主大人,我就算跟着你也没鸟用啊,不如你省点钱?”

“本座留你自有用处。”夜无殇慵懒地靠在马车上,意味深长打量着江映月,“你若做得好,就是千两、万两黄金也不在话下。”

江映月顿时缩成了鹌鹑,退到了离他最远的位置,“我是正经人,我不会做那些事的啊!”

“没关系,本座教你……”

夜无殇蓦地将她抓到了自己身边,倾身靠近,沉磁的声音落在江映月耳边,“小东西,你可以的。”

夜无殇俊美如铸的脸离她仅一拳之隔,浓密修长的睫毛几乎要扫到她的脸颊。

他温热的呼吸打的江映月耳垂发烫,江映月大脑空白了片刻,本能地问道:“你、你要我做什么?我、我是没有节操……”

“不对,我是有节操的!”江映月一个激灵,手掌抵在了他胸口。

“乖!”夜无殇没有退开,大掌执起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

一股暖流从夜无殇的掌心蔓延到江映月手掌中,有些灼手。

江映月指尖一颤,夜无殇的手握的更紧了,轻声安抚道:“别动,快了。”

“督主……”

此时,血影蓦地掀开了马车帘子。

他家督主正把一个姑娘压在身下,还跟人家十指相扣。

督主这是……

铁树开花了?

血影正呆呆立在原地重塑三观,忽而感受到一束森寒的目光。

“何事?”夜无殇哑声道。

血影觉得主子的语气多少有些欲求不满和想要杀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