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鼓着腮帮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想她江映月上天入地,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今天竟然在一个宦官手上慌了神。
书上没有说宦官也会撩人的啊。
这厮不会二次发育了吧?
江映月饶有兴味看了夜无殇一眼,撇着嘴道:“就算我不乱说,你私吞十万两黄金,皇上能不追究?”
夜无殇眼中溢出一丝不屑,“江山都是本座替他守的,什么东西本座拿不得?”
“但你放心,本座送你的东西,他查不到,他也没资格查!”
夜无殇摊开她的手掌,修长的手指勾勒着她掌心的烈焰图腾,“你现在和隐龙司可是一脉相连,不会蠢到自掘坟墓吧?”
好嘛,软硬兼施。
江映月除了和他同流合污,好像也没有第二条出路了。
但她心中依旧莫名担忧,“可是你杀了王崖,总要给个交代吧?”
“王崖偷了贡银,本座杀他合情合理。”
“那贡银呢?”
“王崖已死,查不出来了。”夜无殇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江映月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总之,就是你强,你说了算呗。
江映月人微言轻,摆了摆手,不再与他理论。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只梨木匣子上,看做工应该是东陵宫廷的工艺。
江映月曾经在博物馆中见过类似的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