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嘴角抽了抽。

他是说画中人,还是说她的画工?

“夜无殇,你内涵谁呢?”江映月叉着腰。

“没有内涵,是明示,真的丑!”夜无殇沉着脸,急冲冲走了。

走出去一段路,江映月却没跟上来。

夜无殇懊恼不已,又回头一把将她拎小鸡似的,拎回了卧房,“你不是给本座熬药么?还能一心二用?”

“呃……”江映月嘴巴张了张。

“再说了,你画的又不好看,给外人看到也不怕人笑话?”

“呃……”

“还有啊,你随便见到一个人都要问问你的青梅竹马么?别人不会以为你是花痴么?”

“呃……”夜无殇一连串的机关炮,彻底把江映月打蒙了。

她怎么不知道夜无殇这厮有这般无理取闹的本事?

江映月还没回怼他,他也不知气什么,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仿佛超级马里奥,在江映月眼前蹦跶来蹦跶去,绕得她脑袋疼。

江映月一把将他摁在墙上,哄道:“好啦好啦,我不问了,不问了可以吧?”

夜无殇怎么说也是因她受伤,要再被她气出个好歹来,江映月多半会被隐龙司追着砍。

“乖,先喝药哈。”江映月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将药抵到了夜无殇唇边。

夜无殇偏偏就和江映月杠上了,紧抿着唇,撇过头,“不喝,苦!”

江映月不管怎么强行塞,夜无殇就是不张嘴。

江映月恍然觉得,自己像个土匪逼迫贞洁烈女,一时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