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是吧?”江映月冲他咧嘴笑了笑,“不喝,我们就打针!”

江映月抬起一脚,把人禁锢在墙角,又用意念命令土狗,“狗哥,麻醉针、护心肝脾肺肾的药。”

“哔!本次任务:骑马马。”

“呃……”江映月仿佛吃了只苍蝇,噎了一下。

骑马?谁骑谁?

再说呢,她和夜无殇都受了伤,谁又背得动谁呢?

反正她是背不动夜无殇这大高个的。

“先拿来吧你!”江映月先强行取出了针剂,变魔术似的在夜无殇面前晃了晃。

“什么妖术?”

夜无殇愣神了片刻,江映月猛地一针麻醉剂戳了上去。

她就不信,古代的东西治不了夜无殇,现代的也不行?

过了一会儿,夜无殇的脸肉眼可见地扭曲了起来,讷讷看着自己的胳膊,“你对本座用暗器?”

为什么手脚都没了知觉?

江映月脸上笑嘻嘻,脚却狠狠在他靴子上碾了碾。

夜无殇果真完全没有痛感。

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油然而生。

江映月得意地冲他挑了挑眉。

不管他夜无殇在外界有多么一手遮天,在这个小院子里,她江映月才是老大。

江映月拽住他的衣襟,到了贵妃榻前,“乖乖听话,不然督主若是四肢瘫痪,下半辈子可没人伺候哦。”

“江映月!”夜无殇太阳穴跳了跳,咬着牙道:“本座一定用一百种方法弄死你。”

“那是以后!”江映月猛地推了一把,夜无殇仰头倒在塌上,俨然一直任人宰割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