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舌-尖悠悠轻舔了下他的喉结,冷森森道:“最可怕的是急色鬼……”
软绵的触感在血液里炸开,夜无殇喉头一滚,呼吸也变得短促了些。
江映月只当是自己气氛烘托的成功,把堂堂活阎王都吓着了。
她嘻嘻笑了两声,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所以啊,督主要保护好自己,别被急色鬼捉住,吸干了可怎么得了?”
夜无殇蓦地转头,鼻尖与江映月鼻尖相蹭,深浅不一的呼吸打在江映月脸上。
“若那个急色鬼是你,本座其实不介意被吸干的。”夜无殇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要试试么?”
“我们,试试?”他甘醇的声音落在江映月耳畔,仿佛陈酿一般,江映月呼吸一滞。
?
督主大人是不是误会她的意思了啊喂。
江映月蓦地捂住了发烫的双颊,“不准说!”
“调皮。”夜无殇恨得牙痒痒,轻咬了下她的鼻尖。
啊——
江映月尖叫了一声,像个受了伤的小兔子缩到了夜无殇背后。
夜无殇笑意一凝,“怎么了?”
“毛、毛虫……”江映月有些不好意思,但抵不住自己怂。
夜无殇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前路藤蔓交错,上面挂着许多毛毛虫,来回蠕动。
夜无殇无奈轻笑了一声,“鬼你不怕,蛇你不怕,怎地怕起这毛毛虫了?”
“你、你懂什么?”江映月梗了梗脖子,人却仍然缩在夜无殇宽大的后背上,“我小时候摘菜,不小心把大毛毛看成了菜叶,摘下来放在手里,给捏成泥了。”
江映月至今想到这场景,都觉得头皮发麻,简直是童年阴影。
人嘛,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恐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