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啊!明明是我家督主剑法高超,好吧?”江映月得意地抬了抬下巴,“你就算给他一把杀猪刀,他都能把巨石给你碎了,厉害吧?”

江映月一副骄傲的模样,仿佛碎石头的是她似的。

张非点头如捣蒜,又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眼江映月,“我有一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算了,还是讲吧,我憋不住话!”张非一拍大腿,神神秘秘道:“师公这么厉害,你们家到底谁说了算?”

“那肯定是我啊!”江映月拍了拍胸脯,“你看不出来他是耙耳朵吗?”

“不会吧?”张非不知从哪抓了把瓜子,一边嗑,一边道:“你刚不是还被师公罚站了?”

“呃……”江映月被当头泼了盆冷水,清了清嗓子,“你不懂,在外面我是给他面子,等回家了,你师父我再好好训诫他。”

“哦,咋训诫?具体说说啊。”张非眼神贼亮,突然,舌头打了个滚,“不、不太好吧。”

张非缩起脖子,将瓜子重新收回了衣袖里,“师父,夫妻之间要相敬如宾,和谐共处才对。”

“这你就错了吧!”江映月不以为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夫妻相处,那得治,看谁治得住治谁!他敢让本姑娘罚站,本姑娘就敢抽他藤条,打他屁股,叫他下不了床!”

“啊?这么刺激的吗?”张非眼神发虚,余光往身后瞟了眼,“我、我去找东西清理沙子,师父你……”

张非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一溜烟消失在了视线中。

“切,怂货!”江映月过了嘴瘾,抱手哼着小曲,心情极度舒爽。

“啊,小月要怎么罚我来着?”矜贵而沉磁的声音落在江映月头顶上。

接着,一双手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夜无殇的俊脸贴在她肩膀上,轻笑,“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吧?”

“我怎么可能罚督主呢?”江映月缩着脖子,干笑了一声,“督主听错了,我是说我该死,我该罚!”

夜无殇「哦」了一声,鼻尖轻蹭着她红彤彤的耳垂,“抽藤条,打屁股,下不了榻?今晚,罚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