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墨砚台之所以称之为至宝,是因为它能磨出五种颜色墨,相当于颜料盘了。

这在古代极其罕见,自然被喜好作画的人所珍爱。

但是她和夜无殇都不会,留着这玩意儿做什么呢?

“你怎知我不会?”夜无殇扬了下眉梢,看上去颇有信心。

咦?

江映月半信半疑,“这你也会?”

那岂不是个文武全才?

她是捡到宝藏了吗?

夜无殇漫不经心,薄唇贴近她耳边,“我在夫人身上画的红梅图,不够生动么?”

“小月儿,自己有没有在铜镜前照过?”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猛然勾起了江映月脑海中的画面。

铜镜中,她玲珑的身姿上遍布着浅浅的吻痕,至今尚未褪去。

她俏脸一红,从夜无殇身上跳了下来,“滚蛋!”

夜无殇再次拉住了她,将她往身边带了带,“不骗你,我真的会!”

他今日连番惹这小祖宗生气,这会儿子,倒一脸肃容显出几分认真。

“不如我给小月儿画副小像吧?”

“你、你要画什么?”

这样的热情加之他刚刚那番话,江映月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泰坦尼克号》里的画像。

江映月双手环抱,“大冬天的,你想冻死我啊?”

“不会很久的,放个火盆在脚下?”夜无殇又道。

脱光光画像,下面还放个火盆?

烤乳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