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傅时晏,一本正经的回答。

“嗯,这个理由说的过去,你要不说听音被封杀,我都不知道。”

说完,他又板着脸训斥任牧:“你真是,哪有这样理由封杀人的,滥用职权。”

任牧憋屈的低头:“我知道了,再也不敢了。”

时瑾侧头看傅时晏:“滥用职权,是不是要罚啊?”

任牧瞪大眼的看着傅时晏。

不是吧,他替傅爷背锅,还要罚?

傅时晏想了想说:“就罚他去非洲出差一周吧。”

任牧:有异性没人性的傅爷!

时瑾点头:“行……”

任牧特想哭,真是踢到铁板了。

时瑾压根就没想放过任牧:“我是听音,那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

任牧:“……”

想到刚才他信誓旦旦的说,时瑾要是听音,他就学狗叫。

哦,还要啃咖啡杯。

果然,做人不能乱立flag!

“那天,你怎么不说是听音?”

任牧有点生气:“你为什么不早点跟傅爷说是听音?”

傅爷还说时瑾吃听音的醋,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屁!

那是傅爷自己恋爱过头,自己臆想出来的吃醋!

时瑾很无辜:“我说了啊,你们不信啊。”

任牧想了一下刚才时瑾说的话,他沉默了。

过了会,他艰难咬牙。

“汪!”

声音很轻,不过坐在他对面的两人,还是听到了。

时瑾有点恶趣味:“嗯?”

任牧想瞪她,却又不敢。

只好咬着咖啡杯,奶凶奶凶的。

“汪!汪!汪!”

时瑾满脸笑意:“真是可爱的狗狗,应该领回家养,那你算不算牧羊犬?”

任牧杀人的心都有了。

你才狗,你全家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