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打了个呵欠:“什么吵不吵的,这个时候我也该起床了,两个小时一次厕所,可不是说着玩的。”

傅时晏看她起床都难,心疼去扶她,再蹲下来帮她穿鞋子,陪她上厕所。

时瑾上完厕所,跟傅时晏说起傅时臣来的事。

傅时晏正在刷牙,他侧头看她:“明天,我要出差枫国,最少都要三五天才能回来。”

时瑾皱眉:“傅振国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带三弟出国?”

傅振国该不会想做什么吧?

傅时晏刷完牙:“那倒不是,傅振国这人有点怪,既然他答应了阿臣,就不会做什么。”

“跟枫国的合作,已经进入了正轨,但我要去实地勘察什么的。”

“就很多工作,要当面跟最高决策人谈。”

“我估计这两个多月,我要在枫国往返了。”

其实,上面的意思是要傅时晏这三个月,常驻枫国的。

但是傅时晏心系怀孕的时瑾,在他的强硬态度下,才争取到,一星期回来一次。

而且,一星期只能待一天。

如果傅时晏没有在两个月内完成工作的话,可能连陪产的时间都没有。

于是,他最近都把工作安排的满满当当。

就算每天晚上回来,也经常是来看看时瑾,就又去书房忙着了。

对傅时晏来说,不管工作多忙,每天都必须回家。

时瑾知道,傅时晏有他的责任,也就没有多说。

只是说:“那你注意安全。”

傅时晏刮了刮她的鼻子:“放心吧,我可舍不得丢下你们母子三。”

“就算……”

时瑾抬眸瞪他:“少给我说不吉利的话,我会罚你跪榴莲的。”

傅时晏笑着抓住她的手:“榴莲就算了,跪床,跪沙发什么的都可以的。”

“老不正经的。”时瑾的脸,还是有点儿红。